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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家天罗地网咒;附网友的多个遇鬼经历,恐怖慎入……

娄道长、欣奇博士 太乙玄门 2021-08-07

诸天气荡荡,我道日兴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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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编整理:娄道长、欣奇博士


道家天罗地网咒

冥冥玉皇大帝玉尊,一断天瘟路、二断地瘟门、三断人有路、四断鬼无门、五断瘟路、六断披盗、七断邪师路、八断灾瘟五庙神、九断巫师邪教路、十断吾师有路行,自从老师断过后,人来有路,一切邪师邪法鬼无门,若有青脸红面人来使法,踏在天罗地网不容情,谨请南斗六星、北斗七星,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。


1、网友的8个诡异经历,确定世界上存在鬼神类生物……



2、鬼妈妈(灵异经历)

网友讲述:

我家的浴室在二楼,从楼梯口进浴室要经过一个长长杂物间,杂物间里供奉一个神灵牌位,名字太长,我总是记不住。

虔诚的信奉者是我岳母,次信奉者是岳父和老婆,我虽不是无神论者,却丝毫不信这类等级分明的正牌神灵,总觉得是神化了的世俗政权而已,完全是人造的。

不过不信归不信,我对神位也能做到表面的尊重。 毕竟进出浴室难免有些衣冠不整,出于对神灵的敬重,我在杂物间拉起一块长长的红绒布,在楼梯口和浴室之间隔起一条又长又窄的走廊,将神灵牌位和其他杂物遮在里面。 “走廊”中间一架木梯子,上端就是阁楼入口。 

一天晚上,我在浴室洗澡,听见杂物间那头的门被人推开,接着有人进来。脚步声比较重,不是我那顽皮可爱的女儿来捉弄我,那只有老婆了。 “怎么,想偷窥为夫健壮的身体,晚上让你看个够,嘿嘿!”我先发制人,调戏老婆。 

意外的是外面没有回应。难道想冲进来突然袭击我一下,我盯着浴室门,准备老婆敢进来就将她就地正法,可一直没有动静。

外面暗,里面浴霸太亮,看不到外面的影子。 我接着洗澡,一边说着儿童不宜的话题,但浴室外的老婆没有回应,只是偶尔“嗯”一声,或者轻笑两声。 当外面又“嗯”了一声的时候,楼下传来老婆大人的声音:“老公,洗好没有,快把脏衣服送下来!” 我头皮顿时发麻,身体僵住:老婆在楼下,外面的女人是谁?!

似乎是一瞬间,又似乎过了好久,力量和勇气又回到体内,顾不上穿衣服,我拉开浴室门,赤身裸体的冲出去。浴霸比杂物间的灯亮得多,我的视线一下暗了下来,只觉得一个黑色的影子迅速的退向那张巨大的红绒布,然后消失不见,不知道是融入其中还是穿透而过。

顾不上在神灵面前失礼,我在杂物间里找遍了每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,没有找到!我又顺着木梯子爬上阁楼,上面什么也没有。下来后,我盯着杂物间和楼梯口之间的门,根本没有被打开过。 

那影子一闪而逝,我根本没有看清,奇怪的是我能感觉那是个女人,长长的头发,黑色的连衣裙……

3、来自新加坡恐怖传说:“樟宜医院”闹鬼事件!

之前给大家分享过不少灵异事件,但是因为频繁闹鬼而闻名的樟宜医院可能大家就不知道了,似乎还没提到过。


位于新加坡东北端的樟宜,有一家已经废弃了近20年的医院——旧樟宜医院。尽管废弃已久,但却因为频繁发生的闹鬼事件而名列“地球上十大闹鬼地”。


这些都市传说愈演愈烈,继而引发民众恐慌,甚至扩展到附近的军营——那里出现了永不消失的“撒旦面孔”……


医院搬迁后,灵异事件也并未停止。2010年,新加坡甚至推出了一部讲述此地闹鬼的恐怖电影——《幽灵樟宜》。


尽管如此,无数的灵异爱好者仍然络绎不绝,前来一探究竟。可是一些人兴冲冲地进去之后,却再也没有出来……

樟宜医院修建于上世纪30年代,二战时被日军占领,成为战俘集中营。在那些岁月里,无数战俘被折磨致死,痛苦与哀嚎似乎永远不曾散去。战后,闹鬼传闻迅速也蔓延,引发当地人的恐慌,人们患病后宁愿在家休养,也不愿到这家医院去接受治疗。闹鬼事件一浪高过一浪,最终导致医院搬迁,这座建筑终被废弃。


永远爆满的太平间

旧樟宜医院建成不久,就被用作英军军营基地。不久之后,新加坡就遭到了日本入侵,并于1942年2月沦陷。由于被日军视为第一攻击目标,樟宜区仅仅在两天内就沦落了。伺候的整个二战期间,这家医院都被日军当作军事医院,并且还与附件的樟宜监狱一起,用来囚禁日军在马来之战中捕获的战俘。

二战期间的旧樟宜医院,堪称恐怖的代名词。在医院的二楼设有一间酷刑室,在那段看不见光明的岁月中,无数战俘都在这里惨遭折磨,痛苦与鲜血如同黑洞,吸走了他们所有的希望。一旦进了酷刑室,战俘就会生不如死,在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酷刑下,就算侥幸留有一口气,也会立刻被枪决。


日军对战俘的折磨可谓花样百出:他们会让一群战俘身体贴身体站成一排,然后由一名日本军人用一根磨尖的铁棍对其投掷过去,看一次能刺穿几个人,要不然就将一排战俘倒吊起来,同时将其喉咙割破,看看哪个受害者血流的时间最长……


一时间,哀嚎声穿透了墙壁,传到被关押的其余战俘的耳中,令其精神崩溃。随着每天的死亡人数增加,一批又一批战俘被送到此处填补空缺,所以医院里的太平间永远都处于“爆满”状态……


知名电影人詹姆士克拉维尔(James Clavell)曾被作为战俘囚禁于此,这段苦难的岁月无疑对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,后来他以这段经历为蓝本,出版了小说《鼠王》:主人公被囚禁在一个日本战俘集中营里,因病重奄奄一息,他认识了一位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渔友,其性格多变,还会生吃老鼠!


不过,此人在监狱中神通广大,他所一手策划的黑市交易让他颇有人缘,而主人公也利用自己的才智让交易扩展到了日本军官层面,并以此骗取了守卫手中的抗生素,挽救了自己的生命。最后他们一同成功越狱,重返人间。这部小说于1965年被拍成同名电影,次年获得了奥斯卡金奖的两项提名。


永不消失的“撒旦面孔”

因闹鬼厉害,医院恢复了原来的医疗职能。人们本以为医院从此就能平静了,但事实却并非如此。据说二战结束后,在这里犯下种种罪行的日本军官被就地处决,而无数丧命于此的冤魂似乎也舍不得离开,因此各种各样的闹鬼事件开始从医院传出。


从上纪40年代末,医院的工作人员就开始听到奇怪的声音,尤其是在夜晚,若隐若现的哭号声鬼魅般地涌入脑海,始终挥之不去。而闹鬼的消息一经传出,冤魂们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了,变本加厉地寻找着存在感。一开始,人们还只是听见一些诡异的声音,到后来竟然发展到了屡屡看到浑身是血的恐怖人影!

闹鬼最厉害的地方当属太平间和酷刑室。据说那间臭名昭著的酷刑室一直用红白塑料袋围住,以提醒众人避开这个是非之地。酷刑室用坚固结实的材料建成,没刷油漆,冰冷的建筑风格好似本身就是为了镇压强大的怨气而存在。酷刑室的墙上还挂着一条铁链,奇怪的是,就算无风的时候,那条铁链也时不时会摇摆,地上残存的些许血迹,怎么清洗都无法清除干净……


旧樟宜医院的怪事如同病毒一般,还“传染”到了附近一座破旧的突击队军营。在这里,同样也发生过令人不解的灵异事件。据说大约在10年前,有群突击队员来到这个军营受训。在某天夜晚,一名突击队员闲来无事,使用油漆在一个房间的墙上涂了一个奇怪的图案,想用来作为突击队的标志,但这个图案的模样非常凶邪,队友们看了之后纷纷汗毛竖起,称之为“撒旦面孔”,于是指挥官决定将图案漆掉。可是,怪事接踵而至:无论涂抹上多少层油漆,那个“撒旦面孔”就是不肯消失,第二天总会重新出现在墙上。大家都觉得这个房间诡异不已,最后指挥官不得不下令,封死了房间……


种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闹鬼事件自然也引发了当局的注意,可是几经调查却毫无结果。无奈之下,当局只好每天派人在旧樟宜医院和旧军营一带巡逻,并建议公众待在建筑外面,不要进入。医院有鬼的传闻让当地人深信不疑,有人甚至患病后宁愿在家静养,也不愿到这家医院去接受治疗。据说这家医院的部分患者出院后,长期在入睡后听到奇怪的叫喊声,而前往医院复查,却一切正常;医院的护士也经常看见诡异的人影,因此很多人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离开……大概是因为压力太大,医院最终决定搬迁,1997年2月,这座经历了残酷岁月的建筑,终于宣布正式关闭。


灵异猎奇者的乐园

将近20年过去后,这家废弃的医院依然犹如一块巨大的墓碑矗立在樟宜,那惨白的外观就像是一张被过度曝光的立体照片,封存着那些奇异的往事。有人说政府本想拆除这座建筑,可当地的风水师却表示不能拆,拆了必将出大事……无论如何,这座频发闹鬼事件的建筑就这么被废弃在了那里。由于其独特的历史背景,加上幸存的探险者归来后所讲述的离奇经历,这座建筑吸引了更多灵异爱好者络绎不绝,前来一探究竟。但是,一些人兴冲冲地进去之后,却再也没出来……

据说几年前有4位当地中学生因为好奇,在一个晚上结伴来到这家旧医院。几番相互怂恿之下,4人潜入其中,开始了探险之旅。


他们拿着手电筒,缓缓穿过昏暗的过道,一间间病房在他们面前徐徐展开,偶尔吹来的冷风让他们既兴奋又紧张。他们看到,过道两侧的墙上,还有一些奇怪的涂鸦,以及举行过神秘的宗教仪式的痕迹。突然间,他们听到了从某处传来了奇怪的声音。在肾上腺的刺激下,他们寻着那诡异的声音走了过去,来到二楼的太平间。


那声音越来越大,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用力踩踏另一个人的肚子,柔软的踩踏声无比真切。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中,他们甚至还能听到受害者奄奄一息的求救声。太平间的门上有几个近腐朽的木窗,可是他们却怎么都拉不下来。当他们最终决定放弃往回走,那木窗却自动掉下来。


两位胆小的女生决定先离开,而两位大胆的男生则继续探险。次日回家的女生接到电话,说是前一夜探险的一位男生因突发抽搐而晕厥,被送往医院,而医生却始终没有查出其晕厥的原因……


然而另一些传闻中的探险者就没那么幸运了。他们同样是被二楼太平间里传出的声音所吸引,同样遇到了那块“不听话”的木窗。不过胆小的人出来后,却怎么也没等到那些胆大的人出来。或许太平间里的冤魂们不愿永久被封存在这逼仄的空间里,需要有人来作伴……


恐怖电影的背景地

旧樟宜医院频发的闹鬼事件,自然引起了电影公司的注意。2010年,新加坡推出了一部类似于纪录片的恐怖电影《幽灵樟宜》,故事讲述了一群电影人去这家闹鬼的医院拍片,影片一开始只是平静的叙述医院的来龙去脉,但很快,镜头里就开始出现了奇怪的东西,剧情迅速朝向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——鬼打墙,精神错乱,恶魔附体……


其实从踏入大门的那一刻起,他们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……

2012年,当局对樟宜医院重新招标,希望将其发展成健身中心或企业培训中心,不过最后只收到了一份招标书,导致这一计划最终流产。而中标的业主还几番波折,将土地归还给了土地管理局。如今尽管当局已经将这家旧医院封住,但仍有无数的勇敢者想进入其中,去挑战这则都市传说中的感觉……

像这样流传在都市关于医院的恐怖传说,你有没有听别人提起过呢?


4、香港最大闹鬼事件!曾惊动当地各大媒体!

我叫孟子辰,家住皖北边界的一个小镇子上。

自幼和爷爷相依为命,在镇上经营一家寿衣店,利润不大,仅够维持生活。

在这寿衣店中,角落处有一口老旧的棺材,摆放在那里很多年了。

那口棺材,每隔一段时间,爷爷都会亲自端着黑漆涂抹一遍,很是仔细认真。

这些年来,有人来店里想买棺材的时候,爷爷都会另行定制,从来没准备将这口老旧棺材卖给人家。

我问过爷爷,为什么对这口棺材这么宝贝?

爷爷笑了,说这口棺材是给他自己留着的,他还说,以后他死的时候,封棺的时候一定要用桃木钉,千万不能用铁钉之类的。

爷爷有时候说的话我不太能听懂,感觉跟天方夜谭似的,渐渐习惯之后,我也没有把这口棺材的事情放在心上了。

直到那一天……

那是七月底的一天,天气炎热,爷爷出门访友了,我自己在店里待着。趴在玻璃柜台上,吹着风扇,玩着手机,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。

临近中午的时候,一阵轻咳声从店外传来,我懒懒的抬起头来,看到店外的情景后,顿时愣了一下。

寿衣店外,站着一个人。

一个老太婆,看起来七十多岁的样子,有点驼背,打着一把黑伞,静静的站在那里。

让我愣住的原因,是因为这老太婆的穿着。

大热的天,她身着长裤长褂,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,一副秋冬的装扮,看着就觉得热的不要不要的了。

她的脸上,皱纹很多,跟老树皮似的。片片老年斑浮现在她的脸上,有点瘆人。

我愣愣的看着她的时候,老太婆咧嘴笑了笑,那种笑容,让我莫名的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
“我能进去吗?”

老太婆的声音有些沙哑,阴测测的。

我眨巴眨巴眼睛,心中感觉古怪。

大门开着,你想进就进啊,还问我干什么?

我急忙起身,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,说道:“请进,您要买点什么?”

老太婆没有回应我的话,打着黑伞走进了寿衣店,在寿衣店内慢慢踱步,转悠了起来,四处打量着。

这感觉不像是来买东西的啊!

除此之外,在这老太婆走进店里的时候,我闻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。

那是一种腐朽的味道,有点像老人身上那股特有的膻腥的味道,比那股味道更浓郁,很难闻。

我微微皱眉,看着老太婆,轻声再次问道:“您需要什么?”

老太婆依旧没有理会我,她走到了寿衣店角落的那口黑色旧棺前,伸出枯瘦的手掌,轻轻的在那口棺材上摩挲着。

“这口棺材怎么卖?”

听到老太婆那沙哑的声音,我微愣了一下,随后笑着说道:“哦,那口棺材不卖的,您要是想要的话,我们可以定制,厚的薄的都有……”

“不卖还在这摆着?”老太婆直接打断我的话,眯着眼睛看着我,脸上的那股子笑容似乎更加的阴森了,说道:“五万块,你要是同意,现在就交易,怎么样?”

她这话一说出口,我心中咯噔一下,看她的眼神有些警惕起来。

基本上我可以确认了,这个老太婆绝对是个精神病患者,大热的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,一张口五万块要买一口棺材,不是精神病是什么?

就算她身上真的有五万块,我也不敢要啊,一是精神病惹不起,二是这口棺材确实不能卖,我要是真敢卖了,就凭爷爷对这口棺材的宝贝程度,回来非得揍死我不可。

我轻咳一声,陪着笑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实在不好意思,这口棺材真不卖,您要是现在就要买成品棺材,可以去其他铺子看看,出门右拐第五家也是一个寿衣店,那家也有现成的棺材……”

“算了,不买了!”老太婆直接打断我的话,看着我,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嗯?”我微愣了一下,看着她,有些警惕的说道:“干嘛?您要是不买东西的话就请……”

“孟乾震是你爷爷吧!”她再次打断我的话。

不等我回应,她那有点尖锐的指甲在那口棺材上划了一道细细的痕迹,指甲和棺材盖的摩擦,发出一种让人心里发毛的声音。

那感觉就像是上学的时候老师用粉笔在黑板上不经意间划出的声音,让人很不舒服。

这老太婆是存心来捣乱的吧!

我紧皱眉头看着她,有些不耐的说道:“你到底想干啥?”

老太婆嘿嘿一笑,看着那口黑棺材,枯瘦的手指轻轻的在那口棺材上敲了两下,语气有点古怪的轻声说道:“这口棺材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吧!好,很好……”

说完,她也不理我了,径直走向店外。

走出店门,撑起了那柄黑伞,她的脚步微微一顿,转过头来,对我露出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,说道:“对了,农历七月十五是个好日子,老婆子给你说门亲事,就在那天把亲事办了吧。回头跟你爷爷说一声,让他准备准备!”

不等我回应,老太婆撑着黑伞快步离开了。

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我忿忿的哼了一声,“有病!”

我心中已经认定这老太婆是精神病了,莫名其妙神经兮兮的,我也就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。

直到傍晚的时候,爷爷回来了,醉醺醺的。爷孙俩聊会天,简单弄了点晚饭,就上楼睡觉了。

我们的店铺是两层小楼,楼下是寿衣铺子,楼上是我和爷爷的住所,两室一厅,四十多平方。

夜深之时,我把手机扔到一旁,正准备睡觉的时候,听到了一点动静。

“咚~”

声音有点沉闷,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没在意,但是当这声音连续响了几声之后,我感觉不对劲了。

这声音不是从爷爷房中传来的,而是从楼下传来的。

小偷?

我翻身下床,抄起房中的小木凳子,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,没有去喊爷爷,毕竟他年龄大了,别再受到什么惊吓。

没有开灯,我紧紧的攥住小木凳,轻手轻脚的下楼,心中很是紧张。

虽然没有开灯,但是借助窗外洒进来的月光,我还是能隐隐的看清楼下寿衣铺子内的情景的。

没有人!

门和窗户都是完好无损的,紧紧的关闭着。

我松了一口气,开灯,无奈的笑了笑,心中自嘲自己神经过敏了。

就算有小偷,也不会来偷寿衣店啊!

正准备关灯上楼睡觉的时候,我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那口棺材,顿时愣住了。

那口棺材,此时棺材盖稍稍偏移了一些,很显眼。

我刚刚松下去的一颗心顿时又提上来了,死死的盯着那口棺材,眼角抽搐,手中的小木凳紧了紧。

晚上睡觉前那口棺材还好好地,这明显是有人动过那口棺材了。

门窗紧闭完好,这棺材盖是怎么偏移的?

当我心中升起这个疑问甚至有了些许恐慌的时候,我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吓了我一大跳。

急忙转头看去,看到是爷爷,我才松了一口气。

爷爷此时的脸色有些难看,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口棺材,也没有理会我,大步走向了那口黑棺材。

走到那口棺材前,看着那偏移的棺材盖,爷爷脸色更加难看了。

“子辰,白天是不是有人碰了这口棺材?”爷爷看着我,语气很深沉的说道。

“没有啊……呃!”

我下意识的回应,话没说完,我愣了一下。

白天的时候,只有那老太婆来过,在这口棺材上划了一道细细的痕迹,不过这时候棺材盖的偏移应该和那事扯不上什么关系吧!

我下意识的瞥了一下那棺材盖,惊讶的发现棺材盖上除了那道细细的痕迹之外,还有一道淡淡的手掌印,像是印在棺材盖上似的,很是古怪。

这是怎么回事?

谁干的?

爷爷沉着脸,目光闪烁,看着那棺材盖上的手掌印,一言不发。

他直接推开了棺材盖,看向棺材里,脸色顿时彻底黑了,嘴角抽搐了一下,咬着牙恨声道:“该死的……”

我顺着他的目光往棺材里看,顿时傻眼了。

棺材里,一套红黑相间的衣服静静的摆放在那里,那款式很像古时候新郎官的衣服,不过,这衣服并不是由布料做成的,而是由纸做的。染色的纸糊的衣服,有种刺鼻的味道,红色鲜艳,黑色深沉,两种颜色混合,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突感觉。

我的心在这时候狠狠的跳了几下,有种莫名的恐慌感。

这时候,也不知怎么的,我想起了那老太婆临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话,说是要给我介绍一门亲事的事情。

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,心里哆嗦,目光瞥向棺材里,看到除了那套纸糊的衣服之外,好像还有一张黑色的纸,上面似乎有字。

正当我想仔细的看看上面写得是什么的时候,爷爷这时候突然伸手拉了我一下,将我从那棺材边拉开了。

“子辰,你先上楼!”

爷爷的声音低沉,有种不容置疑的语气。

我心中有些紧张,更多的则是疑惑,不过看爷爷那难看的脸色,我识趣的点点头,什么也没说,转身上楼了。

上楼之后,回到我的房间,睡意全无,坐在床边我有些发呆,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。

那棺材盖上的手掌印是谁的?

棺材内的那纸糊的衣服又是谁留下的?

看爷爷的那个样子,他似乎知道点什么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心烦意乱的想着,没过多久,爷爷推开了我的房门。

爷爷坐在我的旁边,看着我,语气凝重的说道:“把白天的事情给我说说,一点都不要遗漏!”

我稳了稳心中杂乱的情绪,将白天那古怪老太婆的事情说了一下。

听完我这番话之后,爷爷沉吟了一会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过了一会,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,我感觉爷爷像是一下子老了很多。

他轻轻的站起身来,拍了拍我的肩膀,温声说道:“行了,睡觉吧!”

没有什么多余的解释,爷爷直接迈步离开。

我实在忍不住了,看着爷爷的背影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爷爷,您是不是认识那个老太婆?”

爷爷的脚步顿了一下,背对着我,轻声说道:“嗯,以前的一个老熟人!”

我还想再问,但是爷爷不给我机会了,直接走出了我的房间,顺手关上了门。

这一夜,我睡得很不踏实,老是做恶梦。

梦中,总是能看到那一套纸做的衣服,看到那老太婆诡异古怪的笑容,一夜被吓醒了好几次。

第二天早晨,我无精打采的起床,哈欠连天,洗漱一番之后,精神稍微好了点,下楼。

爷爷已经起床,没有像往常那样跟几个老头去公园溜达,而是坐在玻璃柜台前,看着柜台上的一本台历。

台历上,农历七月十五那一天,被爷爷拿着笔圈了好几个圈。

似乎,爷爷心中也在为了这件事烦愁着。

短短的一夜的时间,爷爷额头上的皱纹似乎增添了不少。

“爷爷!”我忍了一夜的好奇心,在这时候实在是憋不住了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?我一夜都没睡踏实,这……”

“有人想让咱们孟家绝后!”爷爷直接打断我的话。

在我怔愣的时候,爷爷站起身来,走到寿衣店门前,直接坐在门槛上,拿着他的旱烟,点着火,吧嗒吧嗒的吞云吐雾。

我回过神来,快步走到他身旁,蹲在他旁边,有些紧张焦急的看着爷爷,等待他的下文。

良久之后,在我等的有点不耐烦的时候,爷爷再次开口。

“早知道她会找到这里的话,当初你高考毕业就该让你出去打工了,也省的被她撞见了。这下好了,想躲都躲不掉了……七月十五成亲,哼哼,真他娘是个好日子啊!”

听着爷爷这样嘀咕着,我瞪大眼睛看着他,失声惊呼说道:“爷爷,你不会当真了吧!什么成亲,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成什么亲?那老太婆压根就是个神经病啊!”

爷爷没有看我,抽着烟,眯着眼睛,轻声说道:“她可不是什么神经病……比神经病难缠多了!”

说着,爷爷在石阶上磕了磕烟灰,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,很是认真的对我说道:“我得出趟远门,农历七月十五之前会赶回来,这段时间你在家里呆着,哪都不要去。铺子日落之前一定要关门,谁喊门都不要开。还有,晚上睡觉之前,在门后点一炷香。如果那柱香烧完了,你就可以放心睡了,如果香中途灭了,你就赶紧睡进那口棺材里,不论听到什么动静,都不要出来,一定要在里面待到天亮,记住了没?”

爷爷的这番话让我有点懵了,怔怔的看着他,心跳的很厉害。

“爷……爷爷!”我咽了口吐沫,紧张的有些结巴的说道:“您别吓我啊!您这话说的,我怎么感觉那么瘆的慌啊!”

又是点香又是睡棺材的,听着咋那么玄乎呢!

爷爷没有多作解释,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从他的眼神中,我看出了一种很无奈的神色。

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,叹了一口气,沉声说道:“记住我的话就行了,有些事不是我不愿说,而是现在不能说。行了,不多说了,去的地方比较远,不耽搁时间了!”

话音落,不等我回应,爷爷大步离去。

回过神来之后,爷爷已经走远了,留我自己在寿衣店门口傻傻的蹲着。

一整天的时间,我都不知道怎么过去的,脑袋里乱糟糟的。

当晚,按照爷爷的吩咐,太阳落山之前,我就把店铺的门关上了。

夜幕降临,我拿了一根香,在门后点燃,袅袅青烟升起。

爷爷临走前说的那番话虽然让我感觉有点瘆的慌,但是同时也让我产生了深深地疑惑,有点紧张的看着那根燃烧的香。

一直到那根香燃完,啥事都没发生。

我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,抛开脑海里的杂乱念头,直接上楼洗个澡就睡了。

一连几天的时间,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,我心中的那种紧张感渐渐的松懈了。

直到爷爷离开一个星期之后的那个晚上,我像往常一样,在门后点了一根香,打着哈欠等那根香烧完。

而就当那根香已经烧完一半的时候,诡异的情况出现了。

那根香,突然间熄灭了!

没有任何的征兆,那感觉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生生把香火捏灭了似的。

看到这一幕,我瞬间瞪大了眼睛,心中发寒,全身的汗毛都炸开了,睡意全无。

心中狂跳,有种莫名的惊慌感,也不管是不是巧合了,我有点哆嗦的快步朝那口黑棺材冲了过去。

推开了棺材盖,我麻溜的钻了进去,有点费劲的将棺材盖再合上。

钻进棺材之后,我才发现,这口棺材里有一个纸人,比我的体型稍微小一点。这个纸人有点特别,它的身上,穿着的正是那黑红相间的纸糊的衣服,显得很是怪异。

这肯定是爷爷弄的,我这时候也顾不得思索爷爷这样做的用意了,我侧躺在棺材里,心砰砰直跳,全身紧绷,手脚哆嗦,很是紧张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我听到棺材外似乎有了动静,脚步声由远及近,很轻。

在这寂静的环境中,这轻微的脚步声却显得极其刺耳,我的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。

是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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